Thursday, October 29, 2009

善意的面具

昨天和早上都好好的。
我还告诉玮婷我不能太兴奋,
不然很容易被突然杀出来的坏心情给吞没。
结果担忧灵验了。


的确,我不喜欢透露我的情绪。
甚至我常常用不认真和嬉戏掩盖我的情绪,
可是为什么你们都看不懂。
为什么我需要摆在脸上,
然后再遗憾地遭受你们冷漠泼来的一桶桶灰。

我需要独立,
我是这样安抚自己的。
所以才会慢慢地选择了这样的表达方式,
所以才会最后躲到这里和自己生活地喃喃自语。
只是因为看到身边满脸郁闷、哀叹的朋友被关怀围绕,
我才无法控制地妒忌着。纳闷着。愤懑着。无奈着。


为什么,
人在逐渐懂得辨别恶意的面具的同时,
却始终看不懂善意的掩饰……
为什么,
换了另一个时空,
结局始终一样。

Saturday, October 24, 2009

秋雨的低潮

不到一星期以前在这里起了稿,
想说自己在美国生活的雏形,
想说自己在这里过得很好,
一转眼,“好”这个字却变得怎么也挣扎不出口。


这只是一个平淡的星期,
十堂课逃了六堂的星期。
可是心似乎透露了和身体一样的疲惫。
承受不了。
似乎没有缘由、不着边际的忧郁,就这样张牙舞爪。


已经没有心力去列明一件件难受而郁闷的事,
为什么需要自己见证自己的可悲?
那没什么值得光荣。
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生命的傀儡,
对自己没有半点支配力。无力。


这样的时候怎会不想宣泄……
旧朋友,好远。时间上、距离上,
有时甚至包括了解上。
新朋友,好新。
没有特别的重要,我还只是一个过客。
说不出口。
就算对着自己我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我需要的,
只是一个关心我和愿意了解的人的存在。


在这样的生活里漂浮,却没有熟悉的人群去哈拉、聊聊天,
一下子生活就变得空虚。
学业总做不了稳固的重心,
抓住乒乓作为生活主轴后,
任何一点挫折都变得致命了。
我怎么让邱施运那么可悲了……
就连这篇的抒发都显得那么残破不堪……


怎样才能叫出喊动自己的加油?